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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教育便是一种早期的习惯。
人类的心灵,也许能和含有人类青年时期觉得不合脾胃的那种凄凉随苍的世界景物越来越调协。将来总有一天,整个的自然界里,只有山海原野那种幽淡无华的卓绝之处,才能和那些更有思想的人的心情绝对地和谐。这种时候即便还没真正来到,却也好像并不很远了。
当我们误用生命的时候,生命并无价值
与其说成功是一杯甜酒,不如说这是一杯苦酒,是许多次失败的苦汁的聚结。
爱情要用忠诚播种,友谊要用谅解护理
生命多少用时间计算,生命的价值用贡献计算。从物质的消耗中谋求欢乐,才是人生真正的悲哀。
书使一些人获得知识,使另一些读得多消化少的人疯疯癫癫
真正厉害的人不是自己累死,而是要让手下做事情累死,这个才叫本事。
托尔斯泰的思想也许是最高尚的哲学,最伟大的利他主义,不过这种思想对生活来说却不适用。有成千累万的事例表明人们必须用侮辱来回报侮辱,不能不这样回报。到处都得有为个人的神圣权利的奋斗;如果不要这种奋斗,那就是不道德。
极权主义下的平均、中庸、共贫、互贬,养成了一般民众对杰出物象的超常关注和超常警惕。这种心理习惯在本世纪经历了长久的“大一统”、“大锅饭”之后更成为一种天然公理,因此也必然地延伸到了新时期。几乎每一个改革探索者都遇到过嫉妒的侵扰,更不要说其中的成功者了。人们很容易对高出自己视线的一切存在投去不信任,在别人快速成功的背后寻找投机取巧的秘密。文明的人类总是热衷于考古,就是想把压缩在泥土里的历史扒剔出来,舒展开来,窥探自己先辈的种种真相。那么,考古也就是回乡,也就是探家。探视地面上的家乡往往会有岁月的唏嘘、难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