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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写一首好诗，是靠天才呢？还是靠艺术？我的看法是：苦学而没有丰富的天才，有天才而没有训练，都归无用；两者应该相互为用，相互结合。
我觉得我的一生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漫长，我是你的柯南一梦，你是我的必然到达的重点。
懒惰受到的惩罚不仅仅是自己的失败，还有别人的成功
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冷酷阴森，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其实，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杰出的艺术，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在这个高度上，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
别有寄托的友谊，不是真正的友谊，而是撒入生活海洋里的网，到头来空收无益。
成功难，不成功更难。你可以不思成功，但你的生活不会因此而轻松，你追逐成功，你会因此而生活得更好。
历史的道路不是涅瓦大街上的人行道，它完全是在田野中前进的，有时穿过尘埃，有时穿过泥泞，有时横渡沼泽，有时行径丛林。
把希望建筑在意欲和心愿上面的人们，二十次中有十九次都会失望。
神圣的工作在每个人的日常事务里，理想的前途在于一点一滴做起。
真诚的朋友，良好的书本和沉睡的良心，这就是理想的生活。